同样的树她要是三番两次吊死,那真是自己都看不上自己了!
“况且来医院,不会耽误你工作么?沈少别到时候又在公司说我拖你后腿。”
“不会,”沈肆白说的神情自若。
语气里却透着几分苦涩。
一顿饭吃的陆昭月浑身不对劲。当沈肆白问起明天带什么来时,陆昭月默默咽了咽口水,最终还是说出了几道自己非常想吃的。
毕竟,沈家大厨的手艺,真的不是盖的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看了眼腕表,窗外暮色渐沉。沈肆白正准备离开,就听见了病房外传来几声惊恐的尖叫声。
“救命!”
旋即又传来重重地脚步声,呵斥声。沈肆白将门拉开一条缝隙,门外的血迹鲜明的沾在了门板的底部。
“咳咳——”经历了一场巨大的变故后,陆昭月对血腥味过分敏感。呛得连咳几声,胃部涌起强烈的不适感。
“别怕,”喧闹声很快被压制下来。沈肆白将门反锁后,快步回到病床边,虚虚地将陆昭月抱住,轻拍着陆昭月后背。
“你安心地睡,我在这陪你。”
直到陆昭月休息下了,起身,沈肆白走到了病房外。
“那会发生什么事了?”前台的警员和保安还没离开,看见沈肆白,心事重重地说了几句。
“一个绝症病人。也不知在哪受了蛊惑,”警员无奈地摇摇头,对沈肆白道:“居然信了什么‘一命换一命’的说法,要为自己找‘替死’的,砍伤了走廊一个探病的妇人。”
……
“你们是,保镖?”清晨醒来时,沈肆白应该是去工作了。陆昭月原想着去医院旁的花园散散步,拉开门就看见两个保镖守在门外。
“没错,是沈先生吩咐的。”其中一人恭敬有礼答道。
浑然不觉前一夜发生了什么,陆昭月略一挑眉,冷笑道:“沈肆白这是想上演,什么霸道金主的戏码么?”
“可惜他用错人了,不应该针对我,而是应该针对他的好妹妹,沐欢。”
保镖们识趣地低下头,都不肯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