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语坐在遮阳伞下,眺望着眼前大片草地,发着呆。
江可音来了,这会正在她旁边坐着。
“我听隐寻哥说,你要跟赵澜尊打官司离婚?”
“嗯。”
林素语轻轻的应。
江可音瞧出她的不开心,“告他不是你的意思?”
林素语叹了口气,往后靠躺在躺椅上,“别问了。”
“舍不得这么对他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什么叫不知道,我问你,隐寻说赵澜尊在泰国想杀你,是不是真的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还郁闷什么?”
“他为我受伤了。”
这几天,林素语眼前一直盘旋着他身上都是血的画面,哥哥说他这是苦肉计,可她就是总是不住的想他。
想他送去医院的样子,想他那无可奈何的面容。
所有的所有,真的是赵澜尊出色的演技吗?
她很矛盾。
她心很乱。
江可音恨铁不成刚的拍了一记面前的小圆桌,“为你受伤又如何?之前你不见了,他那失魂落魄,仿佛天地崩裂的深情样,也把我感动的不要的不要的。结果呢,还不是依然跟墨芜歌鬼混,对你热暴力冷暴力一箩筐的,这次还要杀你呢!你可真不能被他给骗了,无论如何,都要一鼓作气离开这个大魔头,反正他也不是帅帅的爸爸。”
“……”
最后一句话,让林素语跟卡了鱼骨似的。
憋气似的憋了许久,她摆烂似的瘫软成烂泥,她揉了揉眉心,“罢了,他要杀我也好,演戏也好,他是爸爸也好,不是爸爸也好,不重要了。”
分开后,再也不见就全部都了了。
江可音趴在她肩上,“你早就爱他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