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下,脚还被重重的踩着一下。
言凌画痛苦的噤声。
赵澜尊切了个芦笋放到嘴里,延续着言凌画提起的话题,打趣似的说,“像吗?也许我应该去做个亲子鉴定?”
林素语被他的话惊吓到,呼吸呛到气管了,“咳咳咳——”
她靠在那一阵没命的咳嗽。
赵澜尊倒了杯水给她,“你那么激动干什么?怕那小崽子真是我孩子?哦,不对,你怎么会怕,你全都无所谓,哪怕那个孩子是我跟江可音生的,你也笑着帮忙喂奶哄睡对不对。”
林素语被他“利刃”一下刺蒙的了。
她拿起桌上的水,一抬手全都泼到了他的俊脸上,“别他妈给自己脸上贴金了,你当自己是移动精子库吗!你给我滚蛋!“
水滴顺着赵澜尊的俊脸滴落。
气氛,到了快要全面爆炸的点。
两人对视着。
柔和的烛光在此刻像是晦暗不明的鬼火。
言凌画大气都不敢喘。
想劝,但实在是被眼前这吓人的气场给震住了。
赵澜尊抬手拂去眉间不断掉落的水,包裹着冷冽冰棱的眸子沉凝而缓慢的扇动了一下,“滚不滚是你说了算?”
林素语:“那你别滚了,我走,可以了吧。”
她把杯子用力的放在桌上,人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脚刚抬起,赵澜尊又说话了,“你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,跟你所表达的态度可真是矛盾。
“我矛盾什么了?”
“你不是说,我跟任何人在一起都与你无关吗?既然都与你无关了,你还生气什么?”
“……这话是墨芜歌传达的吧,她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点机会,”林素语冷笑,“是,我是说过,这就是我的态度!你特么爱谁谁!但不表示你拿我朋友跟无辜的孩子开玩笑!”
“由的了你?”
赵澜尊目光凌厉的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