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宁摇摇头。
“说不定后面有呢。”
她说着,已经刮到最后一个了。
她忽然停了下来,把瓶盖塞给了他。
“你刮吧。”
“我?”
“嗯,我运气不好,但你运气好,你来刮。”
这是什么歪理。
靳宴不解,挑了挑眉:“我怎么运气好了?”
“你姓靳,还不算运气好啊?”
靳宴笑,点了点头。
“这倒是算。”
至少,钱是够的。
他丢了饮料,将彩票接过,依样画葫芦,也在她掌心刮。
容光清冷似雪如玉的男人低着头,眸色认真地陪她胡闹,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涂层刮开,低首正目间和日常处理公务时没什么两样,却全是令人安心的凛然。
时宁的心思早不在彩票上了,她抬起头,跟他靠得很近。
有车辆缓缓驶过,她低了低头。
确定人家走远了,她眨了下眼,趁他不注意,踮起脚尖,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轻轻的。
很纯洁的一吻。
靳宴刮彩票的动作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