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宴臣见她那样,一张俊脸一冷,扔掉了水果叉,直接躺了下去:“医生可说了,我半夜出现意外的情况最大,我昨夜来的时候可都胃出血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溶月呆了呆。
合着还没使唤完?
胃出血。。。。。。
想起那个画面,她心脏无意识的收紧了几分。
她嘴巴张了张,又张了张,最后只能慢吞吞道:“那。。。。。。那我再留下待一阵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厉宴臣侧躺着,薄唇边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笑。
他清清嗓,坐起身:“好,勉强算你还有良心,我身上不舒服,你扶我去洗*浴间,帮我洗澡。”
苏溶月耳朵一麻,立刻摇头:“这就算了吧!”
她才不去呢,要帮厉宴臣脱掉所有衣服,然后还要帮他洗澡,这也太。。。。。。
她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莫名的热了下。
厉宴臣微微半眯这眸,懒懒的嗓音落下来:“这有什么,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?”
苏溶月差点一口气卡住。
还有,这台词是不是反了啊?
她脑袋还是摇的像个拨浪鼓:“这个真不行,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没办法帮你洗澡,最多,最多把你扶到浴室。”
厉宴臣黑眸蹙着,一张俊脸明显不满意的扫着她。
顿了顿,他才像是大发慈悲的开口道:“不洗澡,擦身总可以吧?帮我擦身。”
苏溶月原本还想拒绝的,但是看着厉宴臣都已经退步了,她好像再拒绝也不是很合适。
算了,只是擦身,又不是擦全身。
她迟疑了一秒,然后点点头:“好吧,那我去打水。”
厉宴臣斜倚在床边,看着单纯的小白*兔就这么傻乎乎的走进了洗*浴间。
他眸里带着灼灼的光,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大尾巴狼似的邪气弧度。
几分钟后,当苏溶月端着水从洗*浴间出来,看到房间里的场景时,蓦的怔住了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