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芷鸢蹙眉,不满的嘟囔道:“傅司礼,你弄疼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音戛然而止。
傅司礼唇瓣从女孩额头上离开,“鸢鸢,开门。”
嗓音低沉的不得了,好像在刻意压制某种情绪。
“哦哦。”
江芷鸢呆愣愣的点头,然后抬手轻抚门把手。
手放上的一瞬间,心脏没由来的传来一阵针扎似疼痛。
她触电般的收回手,“傅司礼,我们、我们走吧。”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。
江芷鸢感觉这很不可思议。
她在慌什么?
傅司礼不言。
他放下江芷鸢,一手推门,一手拉着她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,江芷鸢心脏又是一痛。
她茫然的抬手捂住自己心口,“傅司礼,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?”
不止包厢里没有,整个会所也没有。
除了她和傅司礼。
傅司礼拉着女孩在黑色真皮卡座上坐下,淡淡回答道:“五年前,我将这里买了下来。”
从此,再无一人踏足这里。
“咔哒——”
打火机火光亮起。
傅司礼就着火光点燃了雪茄。
他深吸一口,然后偏头看向江芷鸢,一语双关道:“鸢鸢,抱歉,一直隐瞒你这件事情。”
包厢里灯光昏暗。
傅司礼俊美的容颜隐在烟雾里若隐若现。
神秘,危险,迷人。
和一直以来儒雅斯文的他有着天差地别。
烟雾散去,江芷鸢还以为他在说他抽烟这件事,于是冲他摇了摇头,“没事,我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