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时学习结束,林元洲立刻退回办公桌前:“晨副总,你的港话已经学有所成,下面可以不用这么赶进度。”
他说这话,是真心为傅司晨好。
傅司晨为了能快速跟上公司,几乎天天工作到凌晨,不仅如此,她还每天都抽出时间学习港话。
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,林元洲怕她再这么下去,会顶不住。
“嗯,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林元洲看了眼傅司晨清丽无双的脸,轻轻点头,然后退出了这里。
自从这天之后,傅司晨每天中午办公桌上都会出现一束花。
这些花,每次都不重样,而每束花的卡片上都是那个名称为Y的字母。
渐渐地,这件事就在公司传开了。
等傅司礼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半个月后。
“林元洲,这事你怎么不汇报?”男人嗓音冷淡。
林元洲小心的抬眸看他一眼。
只见,傅司礼姿态闲散地坐在皮质沙发上,他左手搭在沙发靠背上,右手把玩着银色火机。
“傅总,晨副总每次都把花扔了,而且送花的人也不知道是谁,只有一个名称为Y字母,不一定是祁正,所以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元洲忽然止住话语。
傅司礼不是在乎花是不是祁正送的,也不在乎傅司晨是扔了还是留下。他是在乎自己没有如实向他汇报。
“说啊,怎么不说了?”
傅司礼冷声道。
火机被他抛来抛去,他并不看林元洲,只专心垂眸盯着手里的火机。
林元洲的心就跟那火机似的,七上八下,他立刻低声道:“傅总,我错了。”
他是傅司礼的人,是被派去保护傅司晨的,所以,他没有把这格外异常的事情告诉傅司礼,就是他的失职。
“傅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叮铃铃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傅司礼接住下落的火机,缓缓抬头望向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。
“去。”
林元洲得令,止住请罪的话,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办公桌前,接起电话。
“啪嗒,啪嗒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火机被傅司礼打开又合上,合上又打开。
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,林元洲忽然觉得自己后背凉飕飕的。
电话挂断,他立刻转身对着傅司礼九十度鞠躬:“傅总,前台说又有人给晨副总送花。傅总放心,我立马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