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亦言从倒视镜里看到母亲,不由一怔。
而后,他故作镇定地问:“您……怎么没坐家里的车子啊?”
池容也没绕圈子,直截了当地说:“当我不知道啊,我一出门,你就跟上来了?”
母亲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,那秦亦言实在没有掩饰的必要。
但母亲……比他想象的,还要直接:
“你的苦肉计也用上了,但是心爱并没有心软的迹象。”
这番话让秦亦言别扭极了!
他侧过头,皱眉说:“我没用苦肉计,也没打算让她心软……现在,也只是路过罢了!”
或许秦亦言自己都没发现,他一心虚,就会不自觉地加大嗓门。
用池容的话来描述,这就是虚张声势。
但池容懒得戳破,只是有些疲惫地说:“不管是意外,还是故意的,我都得让你知道心爱的意思,她……心意已决。”
柳心爱是什么心思,秦亦言知道。
但他并不认可,张口就说:“我是不可能和她离婚的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在我的人生信条中,就没有离婚这个选项!”
哼,又是这句话!
还以为经历了那么多,他能成熟一点。
好歹说一说,他对心爱是有感情的。
而且感情深厚!
可实际上?
池容闭了闭眼,就说:“哪个女孩子嫁给你,才是真的倒霉!”
母亲的嫌弃,让秦亦言不得不做出一种假设:“是柳心爱和您说什么了?”
“她没说什么。”
“那也没提……要回家的事?”
秦亦言的问题,让池容轻笑了声。
然后反问:“她住的好好的,干嘛要回来?”
“她毕竟是我的妻子,总不能一直住在娘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