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凛一边应酬,一边附在她耳边说:
“别怕,我会查她。”
他也觉得姜菱奇怪吗?
林棉和他对视一眼,缓缓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婚后的项目期,她要想个办法甩开姜菱。
与其心神疑虑,不如直接斩断。
之后的敬酒,都由陆知白代理了。
钟雪不喝酒,新郎新娘不能喝多,他一个大冤种整整周旋了十几桌。
仿佛这是他的婚礼。
……
天渐渐黑了。
即将结束的时候,林棉的手机嗡嗡震动。
钟雪从手提包里掏出来,递给她。
林棉看了眼电话,是林铮打来的。
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,接起来。
“什么事?”
“咱妈快不行了,刚才又发疯砸东西,还吐了一大滩血,我给她送到了医院,她呜呜渣渣的喊你名字呢,你要不给她说几句话?”
林棉沉默了几秒,脑子里浮现出赵桂兰那天的样子。
喉咙里像是塞住了什么东西,发不出声音。
她张了张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她有些复杂,也有些抵触,各种情绪乱乱的掺和在一起。
说不清是什么感觉。
等了半天,听不到林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