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雪额头被撞开了花,疼得差点没晕过去。
她摸了一把开花的额头,摸到了一手的血。
顿时尖叫起来,“你敢打我,贱人!”
温宁退了一步,冷冷看着她,“我为什么不敢打你?你以为你是谁?”
这时,冲上来两个佣人把温宁架到了一边。
老夫人目睹了刚才的一切,气得发抖,厉声道:“把这个小贱人绑起来,给我朝死里打!”
温宁扫了一眼满屋子的人,最后盯着老夫人,声音很冷,“你有什么资格打我,还是说陆家想仗势欺人?随随便便就能打人?”
老夫人瞳仁一缩,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温宁,“你说什么?”
在她印象中,这个小孤女一向懦弱胆小,就算是被人往死里欺负也不敢抬头大声说一句话。
没想到今天不仅敢打陆雪,还敢当众忤逆她。
这简直反了天了!
老夫人一拍桌子,气得站起来指着温宁大骂:“你在陆家吃喝十年,现在也住在晏辞那里,你吃陆家的,用陆家的,却没想到陆家会养出你这样的贱人,竟然敢勾。引西洲!“
“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你简直和你死去的妈一样,天生就是不要脸的贱货!”
勾。引陆西洲?
温棕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原来,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和陆晏辞的事!
在这么紧张的环境中,她竟然松了一口气。
这时,陆雪从地上爬了起来,冲上来对着温宁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。
温宁被佣人抓着,丝毫还没还手之力,两记耳光打得她脸顿时就麻了,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