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硬如她,没磕晕,只给她额头磕了个大包。
“路听?”许疏听见动静,来敲她房门。
她晃了晃神,歪歪倒倒下床去开门,倚靠着门槛,有些晕乎:“咋?”
许疏看着她额头,蹙了下眉,然后憋不住,笑了。
路听:“……滚远点笑。”
幸好家里备着有冰袋,许疏把她按在沙发上,给她敷着冰袋。
“多大事,不需要。”路听挥开他,起身要回房间。
许疏锁住她喉:“摊好,别动。”
路听翻了个白眼,还是乖乖坐了回去。
“你们什么时侯开学?”许疏说。
路听:“1号。”
她有时侯真的觉得许疏跟她爸一样,老问这问那,到处操心。
如果说世界上有爹系男友的话,那就一定是许疏。
不过她倒不喜欢许疏这款,想象一下如果未来男朋友长着和许疏一样的脸,她就有种诡异的感觉。
“我看好多地方都延迟开学了。”许疏手酸了,直接按她脑袋上,甩了甩手,瘫着。
路听猝不及防得到了暴击:“嘶……许疏,你不会敷就别敷!”
本来就暴脾气,她彻底心里不爽了:“你以为我想那么早开学?我巴不得再延迟几天。”
“这天的确挺热的。”
“啊啊啊啊!我真的服了!蓉城是被开除川籍了吗?!凭什么不延迟啊?!”她发疯尖叫,把冰袋甩一边,然后在沙发上扭来滚去。
许疏一脸淡定,给她提溜起来:“冰袋自已敷好。”
路听瞪了他一眼,把冰袋按回脑门,一边敷着,一边滚来滚去嗷嗷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