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第一步叫激发阳气,就是用寒冷把你多余的阳气给激出来。”
他提着拨浪鼓来回踱步,转身对我说道:“现在忍住,两腿并拢,脚指向下发力,闭眼吐气,意沉丹田,牙齿对齐,舌底上颚。”
“是不是口水很多啊?两大口一小口,分三次咽下。”
“怎么样?现在是不是觉得暖洋洋的?”
我没感觉到暖洋洋。
只是感觉自己要冻死了,下边儿都快没知觉了。
被绑在养鸡场柱子上折磨了一天半,我没吃东西,滴水未进。
这天晚上再次醒来,按照之前定的时间看,长春会剑哥应该今晚就到。
通过两天的接触,我发现谢起榕睡觉不睡床,他只睡在桌子上,而且每晚都会浑身蜷缩发抖一段时间,整个过程持续一个小时左右,不知道是不是有哪种病。
这晚眼看他又发病,我强打精神,趁空挡开始实施之前想的逃跑计划。
室内因为没生火温度低,之前泼的水结冰了,找准一个点儿,我用后脚跟连续跺了十几脚,把冰块跺碎了。
脚面挑住冰块,向上一抛,我想用大腿根接住,结果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,冰块掉地上,啪塔摔碎了。
这时,谢起榕蜷缩着翻了个身。
见没注意到,我继续尝试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一连失败几次,我终于拿到了冰块。
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,说可以用冰块割绳子,我自己试了才知道,那都是骗人的。
我用冰块开始磨绳子,结果因为手有温度,还没磨五分钟,手里冰块全化完了。
最后一丝希望破灭,我嘴唇干裂,心里万念俱灰。
“砰砰砰!”
外面雪已经不下了,深夜时分,突然养鸡场大门被人急促的拍响。
谢起榕正躺在桌子上睡觉,他被这拍门声吵醒了。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谁啊,是不是我干儿子到了。”
他揉了揉眼睛,打着哈欠开门出去了。
我被绑着看不到院里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