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宁打量着他。
陈山不止是脸上有伤,衣服小了短了,脚上的布鞋也破了个洞。
要是他能拿到别人雇着干坏事的银子,可能也不至于这么惨。
“小姐。。”
小桃突然轻轻扯了扯傅昭宁的袖子。
傅昭宁询问地看着她。
小桃凑近她,小声地说,“我听忠婶说,十几年前咱们府里还有另一对夫妻,他们有个几岁的孩子就叫陈山,这名字是老太爷取的,好巧哦。”
傅昭宁愣了一下。
不会这么巧吧?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府里开支撑不住,二房三房的人就做主赶走了好些下人,他们也是被放出去的。这是忠婶说的,忠婶好像还一直想着陈家婶子。”
“你们说谁?我听到忠婶了?”
陈山愣愣地插了一句话。
傅昭宁和小桃同时看向他。
陈山又退了一步。
“你、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“你会驾马车吗?”傅昭宁问。
陈山呆住。
一个时辰后,陈山一身新衣新鞋赶着马车出了城门。他至今都有些恍惚,怎么他就成了这姑娘的车夫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