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再也坐不住,站起来质问道:“那你们不拦她?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,要做尼姑?!”
“尼姑?!”
谢敏父子面面相觑,莫名其妙。
随即会过意来,谢敏笑道:“侯爷多虑了,玲珑住在栖霞寺,一来为玉儿重伤痊愈酬神,二来也是为婵儿姑娘祈福,希望她早日醒来,并非出家!”
谢敏心头一松,以显圣侯的反应来看,他对谢玲珑并非无情,也不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。
“哦。。。。。。酬神。”
唐庸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了,尴尬地坐下,又忍不住道:“那要在寺里住多久,外面天寒地冻,让她早些回来才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谢敏父子便沉默不语,他们也并非没劝过,但谢玲珑一根筋,谁也拗不过她。
谢玉想起回来时看到姐姐消瘦清减的样子,心就隐隐作痛,眼圈也有些发红,终于忍不住道:
“二爷,姐姐是因为觉得没有保护好婵儿姐姐,没脸见您,这才躲到栖霞寺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听到这话,谢敏也满目神伤,举起酒杯慢慢往嘴里倒去。
“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唐庸听到这话,当真是心头一震,万万想不到谢玲珑僻居寺院居然是自己的缘故。
厅中气氛一时有些微妙,人人沉默不语,良久唐庸才叹道:“这事原怪不得她,她做得已经很好了。”
虽然说她们是闺蜜,但及时救下婵儿,保住她一条性命,又一路不离不弃地带上神京,遍请名医。
能做到这个份上,已是比亲姐妹还亲了,唐庸怎么还会怪她?
几人心情都十分沉重,随意吃了些酒饭便各自回屋。
回到房间,唐庸搂着赵婵儿,却无法控制地想起和谢玲珑的点点点滴,她的面貌却越来越模糊。
似乎必须再看上她一眼,那形象才能真切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