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第三天,经纪人来看他。
以为是团队想出什么起死回生的对策,骆译又燃起一丝希望。
没想到经纪人却告诉他,公司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跟他解约。
骆译不能接受,打电话给公司高层,结果被高层骂脑子不清醒,让他别再做复出的春秋大梦。
后来他又联系萧月婵,发现萧月婵直接人间蒸发,关掉咖啡厅不知所踪。
直到那时骆译才意识到,他是真的完蛋了。
当天晚上,骆译辗转反侧,独自开车出门,来到了关西街的炸串店。
骆文没有骗他,炸串店真的关门了,卷帘门已经落下,门上贴着“转让”二字。
骆译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。
他看着这条熟悉的街道,熟悉的炸串店,不知怎么就哭了出来。
昔日和骆文相处的点点滴滴像走马灯一样灌入脑海。
夕阳西下,车水马龙的街道上。
年轻男人牵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儿走过人行道。
小男孩儿抬头看向男人,扯了扯他的衣袖问:“哥哥,今天是你生日吧?”
他和哥哥的生日只差一个礼拜。
哥哥在前,他在后。
但每次哥哥都只给他过生日,不过自己的。
问就是过两次太麻烦,一起过更有气氛。
男人低头看向小男孩儿,眉宇间染着淡淡的笑意。
“是吗?哥也不记得了。”
小男孩儿从裤兜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木雕递给他,“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,是我自己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