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我怕不是要死了吧?
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,看着陆存将我郑重地交给霍斯年,并说了许多我记也记不住的注意事项。
我本不想理会霍斯年的,我对他的失望还在心里堵着。
可是我根本没有力气走路,更别说去发脾气耗费精力了。
他将我抱到轮椅上,从医院推到车库,再从轮椅到车上。
开车的是翔鹤,今天的翔鹤却有些紧张,冒冒失失地打翻了霍斯年的咖啡。
这辆车子里的气息,也是带着一种说不来的感觉。
又陌生又熟悉。
总之,从我醒来后我觉得一切都很奇怪。
首先是这个天气,为什么带着秋天的感觉?
还有霍斯年,没了那种距离感,亲密的举止都好似很自然。
车子行驶着,霍斯年让我靠在他肩头上,撑着身子试图让我更舒服一些。
“我昏了多久?我父母呢?”
我有好多问题想问,但到了嘴边,却只挑了最想知道的。
霍斯年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轻轻按着。
“一个多月了,妈和杜先生都很担心,日夜在这照看身子也受不了,我就让他们回去了。不过你醒了就好,我让他们过来家里看你。我已经请了最好的护理师来照顾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妈?
好奇怪,霍斯年为什么会管我妈叫妈?
不会是在昏迷的这些时间里,偷偷给我和他扯了结婚证吧?
“你没有背着我说服我父母,偷偷把结婚证给领了吧?”
我微微抬头,语气不善地质问他。
霍斯年愣了,片刻后他垂眸:“我即便是再想和你复婚,都会遵循你的意见,怎么会趁你昏迷去领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