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这么说,我早就没了吃饭的心情,起身拿着浴巾和干净的衣物进了浴室。
浴室里还残留着他洗浴过后的温度,和淡淡的清香气息。
我望着镜子里,因为激动而面色潮。红的自己。
掏出手机给阿木打了个电话,请他带一些花生给我,请他放在大厅的桌子上。
花生,寻常又简单的东西,他爽快地答应,没有问为什么。
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霍斯年没在房间里。
往餐厅走去,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小袋盐炒花生,闻起来还是很香的。
估摸着这就是阿木送来的。
我抓了一小把放在衣服的口袋里,便去找霍斯年。
只是前前后后都没有瞧见他的身影。
天黑了以后,外面的村子里黑乎乎的,跟白天的景色很不一样。
我扒拉着院门不敢出去,只得坐在院子里,等着他回来。
所幸没有等很久他就踏进了院子。
“你回来了?你刚刚去哪了?”我着急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抱怨。
他轻声笑着:“这么着急?”
很急吗?其实也没有。
他揽着我一起回到了房间里。
一关上房门,他便将我抵在墙上亲吻。
午间降下去的那种熟悉的感觉,在激吻之下又重新燃起。
他的吻沿着我的唇角一路向下,我仰着头让他细密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之间。
可我的呼吸声却在此刻越来越重。
“霍斯年,我快要不能呼吸了,我好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