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我的裙子,你这样我要走。光了。”
我挣扎不动,只得可怜兮兮地按住自己屁股后面那点布料。
不然,我整个白花花的屁股都会被人给看了去。
霍斯年略显无奈,只得将我放下来,脱了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。
“我自己走,你别动。”
为了避免他再次采取强制措施,我赶紧乖乖地往前走去。
可是越走越生气,越生气我就越想哭。
凭什么啊,他不帮我就算了,还要来搅和我的好事。
要是我那不懂国内人情世故的父亲,在拘留的时候被人给欺负了怎么办。
我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,我到底算什么好儿女?
想到这儿,我这是悲愤交加,在酒精的催动下,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。
“上车吧。”走到车子旁边,霍斯年催促着我坐进去。
我憋着一肚子的活,在坐进后排便开始对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。
“霍斯年你不要太自私,你不帮我就算了,你凭什么不让我寻求别人的帮助?”
霍斯年冷哼道:“寻求别人的帮助不是不可以,但是你要不要看看你找的是什么人?陆霁,他会帮你吗?他给你吃干抹净然后丢在路边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?前天晚上在你家,要不是我跑得快,我照样还不是被你吃干抹净了吗?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?
反正都是被人吃,谁帮我我就愿意被谁吃,可以了吗?你满意了吗?”
我将违心的话用最不雅地方式吼出来,车内突然陷入一片死寂。
好一会儿,驾驶座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。
“那个,霍总,要不我先下车吧。”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