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久久不语,霍斯年的耐心耗尽。
“走吧,你先跟我上楼。”霍斯年对我说完,便丢下阮希柔转身往里边走去。
其实本来我是不想上去的,但是现在我觉得我跟着霍斯年一块儿上去效果应该会更好。
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声,急急地跟上。
阮希柔很快撒丫子也追上来:“斯年,我愿意发誓的。真的,但是我心口好痛,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看看?”
她捂着胸口,脸色苍白,一副看起来快要晕过去的样子。
一遇到事情,就装病。
发个誓,就是一句话的功夫,她既然如此不愿意开口。
想来那件黑色蕾丝内衣就是她的。
我本以为霍斯年不会理睬她的装病,可他始终还是心软了。
“真的痛?”霍斯年沉吟片刻问道。
阮希柔忙不迭地点头:“好痛,快要不能呼吸了。”
霍斯年打了个电话,很快翔鹤便备好了去医院的车子。
区区心口痛,他就能放下工作,将我丢在一边,陪着她去看医生。
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某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我心口节节攀升,最后堵在了我的心口。
让我觉得呼吸起来都有点吃力。
我打开包,从里面挖了一颗保心丸塞进嘴里。
霍斯年走了几步,又回过头来找我,那一瞬,我恰巧将药瓶塞回到包中。
“你先去楼上办公室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