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廷桉,今天如果不是因为你,真真现在根本就不可能会躺在里面生死未卜!”
我哭着对她斥责:“因为你的做法,已经走了一个白羽墨,现在,现在真真要是。。。。。。我绝对不会原谅你。”
赵廷桉的眉头紧紧皱着,他望着我却欲说未说。
此时,电梯门开走出了两位满头白发的中年夫妇。
我想,这一定是方真真的父母。
与她相识多年,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父母,但两人与她还是有着三分的相似。
“伯父伯母,我是真真的朋友。”
我上前与他们打招呼。
他们的神色有些不是很自然。
“姑娘,真真在哪?她怎么样严不严重?”
方真真的母亲拉着我的手,神情紧张而关切地问着。
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紧紧地回握着她的手心,试图给她一些安慰。
“她被车子撞了,是不是有赔偿金?还有什么损伤费,误工费的,都有吧?”
方真真的父亲探着脑袋,对我们问了一圈。
霍斯年替我回答道:“您放心,该给的补偿一分不会少。”
“那就行,总不能白白挨人撞了吧。呀,这不错,在医院躺上两天,又能休息又能挣钱的,还挺不错你们说是吧?”
男人呵呵笑了几声,瘫倒在走廊的长椅上。
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是有多么的过分。
我难以想象能说出这种话的父亲,平时又怎么可能会珍爱自己的孩子。
方真真的母亲,即使听到了她丈夫说得如此过分地话语,却也没有丝毫的反驳。
只低着头摸摸地擦眼泪。
过了许久,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:“哪位是病人方真真的家属?很抱歉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