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适应了一局,便能轻松对阵后面的每一局。
两人旗鼓相当,输赢对半。
不一会儿三人已经喝得半醉。
我因为身体原因,有喝酒赦免权,所以多输赢并不是特别上心。
“差不多行了吧。”看着方真真摇头晃脑,满脸通红的样子,我忍不住打断这场游戏。
要不是她曾在夜场疯玩的那几年,也不可能坚持到现在。
“不行。”
“继续。”
霍斯年和赵廷桉坚一同拒绝。
没办法,我只得陪着几人继续都下去。
直到后半夜,方真真已经完全醉了过去,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。
身侧两个男人也已经在极限。
我起身将扑克牌收起来:“行了,行了,看你们俩也是不能再喝了,赶紧回房间去吧。”
霍斯年指着赵廷桉:“你走。”
赵廷桉一把甩开霍斯年的手:“我不走,你走。”
“你不走,我也不走。”霍斯年摇摇晃晃地起身一头栽倒在我的床上。
“谁允许你睡得?起来。”
赵廷桉起身去拉霍斯年,结果自己也一头倒在了霍斯年的身旁。
两人就这样并排躺在一起,直接醉倒。
我双手叉腰,看着满地的狼藉,满脸黑线。
不过霍斯年和赵廷桉俩人这模样倒是和谐得很。
我掏出手机给两人躺在床上的样子拍了一张照片,留着,说不定往后有用呢。
原本我想带着方真真去隔壁她的房间睡,可我死活拉不动她,只得给她盖了一床被子。
想着,将她一个人留在两个男人的房间里睡也不太好,索性躺在她旁边上将就一晚。
累了一整天,虽然是蜷缩在沙发上,但是我入睡的速度却是极快。
睡得正熟,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将我腾空抱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