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流产以后,我心神俱疲,只想自己伤心,却忽略了很多人。
这其中就包括最疼爱我的霍老太太。
她想要曾孙,可她却从来没有盲目地要求我。
我淡淡道:“等我回去,我会抽空去看她的。”
虽然我嘴上说得轻描淡写,但是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这边的事情都处理的怎么样。
是不是可以尽早回国。
“明天,你能不能陪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霍斯年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,视线里满是询问。
“明天?这里?”
我好奇的问道,如果是生意上的伙伴,我没有陪他去见面的必要吧?
霍斯年摇摇头:“墨西哥,索诺拉市场。”
“明天去墨西哥?北美?”
那得飞十个多小时,是能说走就走的吗?
“反正你十年美签还在有限期内,买张机票的事情,怕什么?”霍斯年不以为然。
“那如果我不去呢?”
霍斯年没有强迫我,“不去也可以,我会请他来见你。”
还能这样?
如果霍斯年强迫我,那我肯定是不会去的,但是他这般随性,我反倒有些好奇。
“对方是什么人?你说给我听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。”
霍斯年面上的神情渐渐趋于平淡,却又带着某种深不可测。
“是一名巫术师。”
说实话,这短短六个字是今天晚上我听过的最震惊的话。
简直比赵廷桉当众向我求婚更为炸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