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,不是霍斯年又能是谁呢?
两个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来,随意地聊着天。
“斯年,我听人说你虽然和向晚离婚了,却一直住在一起?”
这个说话的声音像是前阵子刚回国的池和苑。
霍斯年没有回答,而是抿了一口杯中的酒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爱上她了?你小子自己是不是还不清楚自己的心意?”
池和苑又打趣地问道。
我听见霍斯年淡然的声音缓缓响起:“谈不上爱不爱的,可能是种习惯吧。不管怎么说,也这么些年了。”
习惯,谈不上爱不爱。。。。。。
原来,我在他心里与从前无异。
不过是个廉价的,招手即来,仅供需要的女人罢了。
我的身子不禁晃了一下,赵廷桉伸手稳稳地扶住了我。
隔壁继续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。
“不过,今晚向晚人呢?还没来吗?”
霍斯年轻声笑道:“我让她一直待在我身边,等的就是今天,现在她自然是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。”
这句话,如雷霆一般,将我的心劈裂成两半。
更重要的事情?就是陪那个彭束金吗?
所以他这阵子对我的好,等的就是今天,为的就是今天用我来笼络加固他和被选举者之间的关系吗?
我的心口,痛到近乎昏厥。
自从我做完移植手术之后,我似乎再也没有这么痛过。
我不记得是怎么离开的休息室,只记得自己醒来的时候,躺在凤凰度假村的某一个房间里。
窗边站着的男人不是霍斯年,而是救下我的赵廷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