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她有什么关系?出问题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?你什么时候老到糊涂的连人的意图都分不清?”
霍斯年站在我身前,将我维护在他的身后。
“你这臭小子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难不成你今天要为了这个没过门的女人跟你老子争吵吗?”
明明是来找他问话的,现在倒好,他直接掌握主动权将矛头引在我身上。
“我与向晚是光明正大的关系,是接受所有人祝福的关系。试问爸,你跟说自己和这个女人真的没有任何多余的关系吗?”
面对霍斯年的质问,霍崇山支支吾吾道:“当然没有,我都说了这是照顾恩人。她救了我,可是没有工作,我给她一份钟点工的收入,这不为过吧?”
霍斯年冷哼,他在客厅里转了片刻,指着沙发上随意丢放的女士外套,茶几上的蝴蝶发圈,玄关处的女士皮鞋问道:“哪家的钟点工会这般随意把这儿当家一样?”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,我马上拿走。是我失误了,东西乱丢是我的错。”
臻然的母亲赶紧去收拾却被霍崇山拦住:“你不用整。”
随即他又扬头对霍斯年道:“霍斯年,你今天在这就是我打算给我面子了是吗?你是不是忘记谁是爸谁是儿子了?”
“爸,趁我还愿意叫你一声爸,你马上跟这个女人断了。不然你在洛杉矶所做的事情,我断不会再给你隐瞒下去。”
霍斯年神色清冷,声音不重,浑身凌厉的气息却在瞬间碾压了霍崇山。
“你,你这个不孝子,竟然敢威胁你爸爸?你真的是翅膀硬了。”
霍崇山气得哆嗦,却不敢动手,一屁股窝进沙发中。
“这次你跟我们一起回家,不用再回洛杉矶了。”霍斯年做下这个决定。
“你敢?”霍崇山暴跳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