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莫名其妙,哪有人打招呼是问人家睡得怎么样的。
看着霍斯年欲言又止的样子,我忽然意识到臻然的话,绝对不是凭空随便问的。
背后一定有其他的意思。
霍斯年没有拉着我往二楼去,而是离开了老宅。
坐在车里,我好奇的问他去哪儿。
“昨天来的突然,你也没有什么生活用品,换洗的衣物,我们现在去买一些。”
我恍然大悟:“你现在想得倒是比我周到一些。”
“不过,刚才臻然问你昨晚睡得好不好的时候,为什么你的神情怪怪的?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?”
霍斯年听到我这么问他,脸上的神色浮现出跟刚才类似的神情。
见他不语,我又继续问道:“有这么难以启齿吗?不会是做春梦了吧?”
霍斯年应付了几句: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啊?春谁了?”
但他只是发动了车子,却死活不愿意再回答我的问题。
如果他昨夜梦见的对象是我,以他的个性早已侃侃而谈。
但现在这副想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,让我意识到梦里的女人一定不是我。
想到睡里,我有些失落:“你在梦里跟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事情了?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同床异梦吗?”
霍斯年甩甩头,似乎想要将脑海里的某些东西甩掉。
他侧头对我说道:“我觉得有些怪,昨晚回到老宅,从刚进门那一刻开始就有这种感觉。"
我不太能理解他说的那种感受,但此刻我不得不怀疑他梦中出现的人是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