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婉宁点点头:“当然可以,夫人。”
颜氏雀跃地走了过来,来到扶柏身后,小心翼翼地挑开盖在长安身上的薄毯子,看到了长安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蛋。
真像啊。
一看到他,颜氏就想起裴珩小的时候。
英嬷嬷见状也走了过来:“夫人,您在看什么。”
颜氏收回手,毯子又重新盖住了长安的脸,英嬷嬷看了一眼,什么都没看到。
“回去吧。”
颜氏上了马车,许婉宁等人回去了。
陆氏有些疑惑:“咦?卫小姐呢?怎么没看到她?”
“哦,她早走了。”许婉宁幽幽地说:“娘不用理会。”
陆氏也就不理会了。
几人在微微颠簸的马车里睡了一路,回到许家,就神清气爽了。
回到梨花院,许婉宁换了身衣裳,带着扶柏去了柴房。
林惠还吊在里头,密不透风,也不知道外头是白天还是黑夜。
渴啊,冷啊。
林惠觉得自己一会儿在冰窖里冻着,一会儿在油锅里炸着,冰火两重天。
“嘎吱。”
门开了。
屋外的光线照了进来,林惠眼睛被阳光照得一阵刺痛,又赶紧闭上,接着又缓慢睁开。
许婉宁走了进来。
像是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似的,林惠觉得自己身上的又开始痛了。
“想得如何了?”
许婉宁大刀阔斧地坐在了林惠的对面,她还特意带了一壶菊花茶来,优哉游哉地坐在林惠的对面饮茶。
水……
林惠嘴唇干裂,渗出血来,他一天都没有喝水了。
“水,水,水……”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