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还没开业,就先怕没客人了嘛?”许迦笑着问。
“应该不会,一个客人,总该有吧。”许婉宁眉眼弯弯,显然心情很好。
许迦心思微动,刚想问为什么要接待十一位客人时,许庭安站了起来,颇有种大哥大的感觉。
“爹娘,我叫安哥儿,长安名字里头也有安,那以后长安叫什么啊?总不能叫他长哥儿吧?”许庭安虽然只比长安大两个月,可谁让他辈分大,就自觉是长安的长辈,也该护着长安:“长哥儿这名字一点都不好听。”
许骞陆氏相互看了一眼,还真觉得这是个问题。
也没有一个府里有两个安哥儿的道理。
许庭安见他们还在想,呵呵一笑,他早就已经想好了。
“爹娘,我把安哥儿的名字给长安,我就叫庭哥儿好了,你们说怎么样?”
陆氏当然觉得可以:“一个庭哥儿,一个安哥儿,行,我庭哥儿长大了,也晓得护着安哥儿了。”
许庭安高高扬着头,得意洋洋地说:“谁让安哥儿是我外甥,我当然要护着他了。”
“那以后去学堂了,要不要护着安哥儿啊?”许骞又问。
许庭安拍着胸脯说:“那更要照顾了,谁欺负我外甥,我就打谁。”
许骞慈爱地摸摸许庭安的头,对许婉宁说:“安哥儿在淮山学馆启蒙,也是今年刚去,要不让安哥儿也一块去,两个孩子在一块,也有个伴,彼此有个照应。”
许婉宁早就有这个打算,没想到爹安排地这么快,自然是欣然接受了:“行,我也正有送他去读书的打算,只是他还没有落户籍,明日我先给他上了户籍再送到学院去。”
“上户籍就要先想好名字,阿宁,你想好了吗?”陆氏有些担忧地问道。
长安的名字是有了,只是这个姓……
许婉宁没有犹豫:“跟我姓,就叫许长安。”管他爹是谁,反正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,那就一定是她儿子。
吃过家宴,回去的路上,被晚风一吹,许婉宁头就开始有些晕乎乎的了。
她不会喝有度数的酒,酒量差,酒品更差。
也就是因为今日是一家团聚的日子,喝多了出了糗也是在自己家里,谁都看不见。
回到梨花院,红梅照顾安哥儿去了,青杏留下照顾许婉宁。
青杏拉着许婉宁的手浸泡在盆里搓了搓,许婉宁瞪着那铜盆里的水,突然用力一拍,水花飞溅起来,溅了青杏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