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。”虞清酒回神,轻笑着朝她道谢,顺手塞给孩子一颗饴糖:“多谢大娘,您这孩子命好,长大了孝顺。”
“那感情好,我们倒是只图她能平安长大就是!”
……
告别了妇人,虞清酒转弯来到了人烟稀少的河岸,鞠了捧水观察两眼,没发现有什么鬼气。
“什么河伯也不能将河划给一家人啊……”
虞清酒不信这是河伯所作所为。
她用沾了水的指尖掐算,不多时睁开眼,双目罕见的带有几分困惑。
“竟是天机蒙蔽。”
虞清酒划着水波理清思路:“既然看不透,那定是后天干扰,极有可能是有人从中做法。”
“看来又遇到同道中人了。”
她心里有了数,又回到码头,见季如歌竟然还在锲而不舍的争执不休,上前拉住他,使了个眼色让他退到身后。
“嫂嫂……”
季如歌以为虞清酒来给他撑腰,低眉顺眼叫了一声,接着道:“他定是唬人,哪有什么只能一家人撑船的河。”
“这位公子,您还请慎言!”
小吏不耐烦了,连带着看虞清酒也目光不善。
虞清酒讪笑的摸了摸鼻子,打听道:“这位小哥,你说只有这一家人能下河,可有什么依据吗?”
“若是有人执意要下,难道河会有什么反应?”
虞清酒神色真挚,让小吏气顺了些,他冷哼道:“但凡这家人以外的船家想要下河,无一
例外都被鱼咬死了。”
他提醒虞清酒:“姑娘还是歇了心思,老实等着吧!”
谁知虞清酒非但没有被吓退,反倒饶有兴致的看向河面,招呼季如歌:“你在上面帮我看着,我要下去看看。”
季如歌一时没反应过来,诧异的啊了一声,下意识答应。
“啊?哦哦、好……”
“本王不允。”
他话音未落,季廷砚上前阻止。
他见二人迟迟未归,上来找人,却没想到远远看到的,是虞清酒跃跃欲试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