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。
他已经没回头路了。
不能动心!
绝对不能!
“嗡嗡嗡。”
手机震动声扰乱了薄御白的自我洗脑。
他烦躁掏出看了眼,见是乔莺莺,修长的手指往红色按键上一划,继而携着满身阴沉之气的起身,大步离开。
……
五日后。
鹿园疗养院。
这边两侧靠海,空气新鲜,风景宜人,重要的是离市区不远,各方面都极为方便。
住在这里的病人非富即贵。
自然的,安保和隐私性都非常好。
薄御白坐在二楼露台,掐着烟,隔着道玻璃门,敛目看着走廊里来来回回奔跑着的医生护士。
“唰——”
拉门被推开一半,池砚舟如释重负的道:“可算是救过来了!”
他倦色的在男人对面坐下,灌了一杯茶,长吁道:“五天,连着三次生命体征消失。这真是……哎!”
“我说御白,沈墨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,你要不要让沈烟过来看看,这要是哪一次没救过来,你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。”
薄御白面上并无任何情绪波动,但仔细观察,会发现他手中的烟都被他掐断了。
长达半个小时的抢救。
医生,病人,家属,哪个会是不难熬的?
只不过薄御白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的情绪。
淡淡道:“叫她过来,医生还得多抢救个人。”
池砚舟打趣道:“你要是改改嘴硬的毛病,怕是早和沈烟有情人终成眷属了。”
明明就是担心沈烟跟着担惊受怕,才不让人来,结果弄得好像是拘禁。
薄御白没搭腔,扭头看向了远处的岛屿。
“老板,您半个小时后有个会议。”江钧站在外面出声提醒道。
薄御白把烟按在烟灰缸里。
见他要走,池砚舟忙道:“要不是重要的会议就往后推一推,都中午了,咱俩去吃个饭。”
“我哪次参与的会议不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