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几个小孩子是要做大手术,自己不哭不闹,还反过来安慰父母家人的。
薄御白和沈墨俩人都是强颜欢笑,心情沉重的仿佛压了千斤巨石。
待手术室门关合,红灯亮起来的时候,沈烟转身扑在了薄御白怀中,咬住他肩膀,缓解紧张。
薄御白紧紧的拥抱着她,手抚摸她的脑袋,在她耳边一遍遍告诉她,“会没事的。”
沈墨摸着鼻子,退步到墙边。
他从兜里掏出手机,给桑月发消息,【今天有什么收获吗?】
薄御白搜集到了很多关于蛊虫的古籍,然后还根据桑月所说,从桑月家里拿了她自己的书,给她。
在出发去找那个教她养情蛊的婆婆前,桑月每天都被人盯着阅览大量书籍。
桑月:【我人都要看书看傻了。】
沈墨:【该。】
桑月:【Q~Q。】
沈墨对着这么个具象的小表情,打字的动作顿了下,随后打探起了其他事情,【你和翁家是怎么认识的?】
桑月:【你是对我这个人好奇呢,还是套我话?】
沈墨:【有区别吗?】
桑月:【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?】
沈墨:【别转移话题。】
桑月:【你要不是沈烟的弟弟就好了。】
她回的驴唇不对马嘴,沈墨皱眉,失去了用打探翁家的事而消磨这漫长手术时间的兴趣。
他把手机揣兜里,顺便的掏出烟盒,取出一根烟,用嘴衔着往窗口踱步。
“叮。”
“叮。”
“叮-”
他趴在窗台上,把窗户推开一条小缝隙,拢着打火机窜出来的猩红火苗,把烟点着,然后慢条斯理的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拿出来,查看桑月接连发的十多条消息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