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被捆住双手的秦潇正冷哼:“白大家主,我劝你不要再费口舌,我阿父与我都对繁族忠心耿耿,宁死绝不受降!”
劝不动他们,白君珩难办地蹙起浓眉。
“阿父!”
一道急切的女声打破僵局。
秦月窈眼含热泪地走进来,扑通一声跪在秦善淳面前,眼泪顺着脸颊滑下:“阿父……”
“长姐……”秦潇正瞪着眼睛看她跪下来。
在她跪下的那一刻,秦善淳连忙扶起她,满眼的心疼是来自一个老父亲对女儿的思念。
“窈儿……”秦善淳微红着眼眶打量她。
她自嫁进漠北,就再也没踏足北域半步,更不曾在膝下尽孝。
“阿父,潇弟,没曾想我们的再见竟是这般……”秦月窈擦了擦眼泪。
白君珩抬手让人给秦潇正松绑。
秦善淳提及此事愧疚难当:“是阿父老了,这场仗竟败给了白家小子……”
秦月窈摇摇头:“阿父,繁族的事我听说了。如今我虽嫁到锦族,可一直都是秦家的女儿。你与潇弟被俘之后,那裴凊立即下令斩杀秦家旁系宗亲,这种不仁不义之人何苦阿父效忠?”
“窈儿,不可如此评断大家主,是我战败给繁族带来了耻辱,连累秦氏遭受此劫……”
秦月窈哭着握住他的手:“阿父,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明白吗?裴凊他已经不满足于现状,他何止想要对付锦族,是要统治整个边境众族!”
“……”
“他研制蛊毒残害忠良,许多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,难道这是阿父你所希望?”
秦善淳垂下纠结的脸。
“我已嫁锦族,阿父若是一心求死,你让我这个做女儿的,要怎么心安理得的置之不理?”
“窈儿……”秦善淳内心在动摇。
“阿公,阿舅……”
白家两兄弟也跟着进来,对秦善淳喊了一声,“阿公!”
“这……?”秦善淳疑惑了一下,随即想起:“这是我那两位外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