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不知道……”男人双手戴着铁链,脖子上拴着吊牌,以此区分战俘的信息。他求饶道,“我被他安排到沈家二少爷身边做事,之后就没跟着他了……”
“严睿带人袭击季家那天,你知不知道沈廷风把少主藏哪了?”
林早早眸色微微怔了一下。
“快说!”
“这,我不知道,我那天太害怕了,而且……而且我偷了那几个死人的钱,太害怕才跑走了……”
里陀再度逼问,男人吓得瑟瑟发抖,就是说不上来裴津城的下落。
“行了。”林早早拦住他,“你家少主在我们家少爷那养病呢。”
里陀顿住,“少主在沈骁行那?”
林早早点头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你也没问啊,我还以为你这么卖力蹲点抓人是为了揪出严睿。”
里陀恶狠狠瞪她一眼,喉间逼出两个字:“妖女!”
他怒气冲冲地往外走,林早早快步跟上:“出口在那边。”
男人身形僵住,随后又折回原路。
……
季家庄园。
自从上次遭受重创,季氏集团陷入四分五裂的困境,季老的死牵扯出几个季氏负面新闻,时局开始动荡。
几位董事会成员渐渐有了分家的思想,股票以及投资的项目急转直下,呈断崖式下滑。而作为季家继承人的季忱,重担自然而然落在他肩上。
黑车驶进大院,男人靠着座椅满脸疲惫,单手曲起捏了捏眉心,薄唇紧紧抿着。
司机看一眼男人,提醒道:“大少爷,到家了。”
季忱连日来的高强度工作,季氏集团的事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层层压在他身上。
闻言,他揉了揉眉心,睁开有些红血丝的双眼,整理好自己情绪下车。
而坐在二楼看书的宋薇薇远远望见他的车,从警局回来她虽然有适当的归家活动,却每天限制不能出季家的门,直到彻底洗脱嫌疑才得以真正自由。
可今天她早已没心思静览,脑海里不是这几日的事,就是对季忱的歉意。
看到他一身西装革履下车,她合上书起身,穿着拖鞋快步走到楼梯口。
没等宋薇薇下楼,就看见一道倩影朝准备进屋的男人跑去。
“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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