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管家的眼神有些慌乱,求助的看向傅正励。
傅正励不漏痕迹的挡住刘管家,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。
“今天家里就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,砚辞性格一向冷,吓着刘管家了。
我看,就算刘管家真的犯了什么错,也等爸醒过来再让他老人家处置吧,我先把人带回去了。”
刘管家听到这话,如蒙大赦,赶紧跟着傅正励离开。
傅正婉仍留在书房,盯着傅砚辞看了半晌。
“砚辞,你和那个云栀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傅砚辞的手摩挲着右臂上的纱布,靠在椅背上,淡淡抬眼。
“目前为止,还没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那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但是她是我的人,”傅砚辞冷声道:“任何人,都别想越过我动她一根头发。”
傅正婉恼怒道:“她曾经是时越的未婚妻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傅正婉气的快要晕过去:“她应该叫你一声七叔,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!”
傅砚辞眉头皱起:“这种话,别再让我听到第二次。”
“那沅沅呢?沅沅认识你这么多年,她喜欢了你这么多年,甚至为了你发疯,你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四姐,够了。”
傅砚辞淡淡打断傅正婉的控诉,盯着她的眼神中满是冷意。
“你刚刚亲眼看到了刘管家有多心虚,他和傅正励是同谋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了,那么乔沅和刘管家能说出一样的证词,说明她也参与其中。
现在我只问你一件事,老爷子昏迷,陷害云栀,这件事,你有没有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