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看着她冰封般的小脸,心里划过一丝异样。
他以为她在外人面前是乖巧的,无辜的,单纯的。
耍起心眼来,她娇俏明媚,多了几分除他以外,没人发现的灵动狡黠。
可今晚,她受了伤。
格外冰冷防备。
那张纯洁无瑕的兔子皮下,哪里是狡黠娇媚的狐狸?
她是孤狼。
傅砚辞拗不过她,只夺过她手里的簪子。
“霁川,开快点。”
云栀听着傅砚辞语气中的急切和紧张,唇角勾起,不似平日里的娇憨可爱,倒多了几分得意的魅惑。
“傅七爷在紧张我吗?”
傅砚辞看着她颤抖的睫毛,冷声道:“别死我车上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汽车开到一处别墅。
傅砚辞抱着云栀下车,径直走进卧室,将她放在了大床上。
自己坐在墙边的沙发,距离拉的极远。
周霁川拎着药箱进来:“云小姐,我帮你包扎。”
云栀伸出手,礼貌的笑笑:“我自己可以,药箱给我吧,谢谢。”
周霁川看向傅砚辞,傅砚辞点头,示意药箱给她。
周霁川放下药箱,走出了房间。
房间安静。
傅砚辞看着云栀慢条斯理解开脖颈处的盘扣,又去够侧面的拉链,几个动作就让她喘的厉害。
“傅七爷。”
云栀叫他。
傅砚辞扯了扯脖颈的领带,应了一声:“嗯?”
“帮我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