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边早点铺子买的,豆浆和包子,凑合吃一口,我们就回颐和市。”
云栀去洗漱完,喝了半杯豆浆,吃了半个包子,擦擦嘴,和傅砚辞下楼退房,开车离开。
回程的道路有不少泥和断裂的枝叶,都是昨晚暴雨的杰作。
云栀问:“你这么急匆匆的带我来东桦县见刘家的人,就是为了让我知道,我母亲当年没经历过那种羞辱?该不会是要让我放过傅正恺吧?”
傅砚辞平静道:“胡说什么呢?我答应你了,傅正恺的命,肯定给你。
再说,我也不是完全为了让你知道这些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?”
“骗到外地,想趁人之危,结果没得逞。”
云栀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能不能正经点?所以你说有傅正恺的消息讲给我听,是骗我的?”
傅砚辞这表情可半点不像昨晚被拒绝的样子,反而有几分高兴。
这让云栀有些捉摸不透。
傅砚辞道:“没有,确实有消息,在哪都能讲,等会到半桂山庄讲给你听。”
云栀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现在骗人都不用打草稿了是吧?”
傅砚辞也不恼,反而有几分骄傲。
“近墨者黑。”
云栀白了他一眼。
傅砚辞转头看她,问:“你昨晚做噩梦了?”
云栀一愣,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梦到我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傅砚辞嘴角噙着笑:“你骗人的技术退步了。”
“你!”
“你昨晚哭着喊了我的名字,求我不要离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