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回来说那个破庙被暴雪压塌了。
不过下面并没人,哑巴少年应该在破庙坍塌之前离开了。
她自始至终不知道哑巴少年的来历和名字。
再次回忆起这段往事,谢挽音觉得遥远又陌生。
转眼间,这事已经过去了七八年。
她没想到,赵芹当年就对她下手了。
“赵芹,你说了这么多过去的事,只说自已嫁给父亲的缘由,并没说父亲为何愿意娶你。”
赵芹嗤笑起来,“你急什么?”
“你想办法带思远来这里让我看一眼,我就告诉你为何,放心,我不会撒谎骗你,我有信物可以证明。”
谢长儒知道了她让的事情,说什么不肯让谢思远再见她。
没有谢长儒的通意,赵家人无法从谢府带走谢思远。
现在能带谢思远来的,只有谢挽音。
谢挽音摇头,“不行,你不是守信用的人,万一我带谢思远来了,你撒谎骗我怎么办?你现在就告诉我我信物在哪里,我保证遵守诺言。”
赵芹不紧不慢,“谢挽音,这么说吧,这个世上,愿意告诉你这个答案的人只有我。”
“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,明日这个点,我见到思远,就告诉你全部真相和信物所在的位置。”
“其他免谈。”
说完,她挑衅地望着谢挽音。
小官差推门进来,讪讪笑道:“谢姑娘,何大人说时间到了,还请您移步。”
谢挽音对着小官差行礼致谢,徐步离开了囚室。
她从安都府衙回去,一整天都在思索赵芹说的话。
谢长儒摆明的是要把这件事带进棺材里,死也不肯说。
她要不要相信赵芹一次?
赵芹怎么就那么笃定,仵作查验不出来药丸里面的毒物,还抓不到卖药丸的人?
她感觉赵芹身上有很多未解开的秘密。
晚上躺在床上,抱着雪球,辗转了许久,最后决定,明日带着谢思远去一趟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