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得他在中间,真是尴尬极了。
萧令月冷冷地看着战北寒:“王爷这是又找到好借口,故意刁难人了?”
她心里还记恨着男人刚才故意为难她,在太子面前给她难看的事。
战北寒反唇相讥道:“在你眼里,本王说句话都是刁难吧?”
“是啊!”萧令月直接承认了,“王爷您有自知之明就好!”
战北寒眼神冷怒一闪。
“够了!”
太子忍无可忍,干脆站起身来。
他先看着战北寒:“三弟,你都这么大人了,何必争论口舌?”
战北寒冷哼一声,面色不善。
太子又看向萧令月:“安平县主,翊王毕竟是翊王,你说话也要注意分寸!”
萧令月冷淡道:“是,臣女知道了。”
太子最后一锤定音:“你们两个都不许吵了,要去就一起去,本宫让人去准备马车。”
战北寒身上伤势未愈,暂时不方便骑马,萧令月脖子上也缠着纱布,坐马车是最好的选择,也能掩人耳目。
有太子的威严镇压,两个人被迫偃旗息鼓。
一刻钟后。
外表低调的马车就准备好了。
三个人没带任何手下,各自登上车,沿着街道往京城郊外而去。
车厢里气氛十分古怪。
太子坐在正位上,战北寒和萧令月一人各坐一边,中间仿佛划出了个楚河汉界,神情一个比一个冷。
太子脸上还端着住,心里却不禁扶额:这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