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羞辱?
为了他?谁啊?
陆晚苏奇怪地看着傅寒舟,没太听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我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寒舟不等她说完,就放开了她的脚踝。脸上凝结着一层寒冰,寒声嗤笑:“你以为,我稀罕?”
陆晚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,心里泛起密密麻麻,跟针扎似的疼。
“傅寒舟,你说话一定要这么伤人吗?”陆晚苏眼尾泛起红痕,脸上带着难过,抽噎道:“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,你不相信我。可是我现在是真心想对你好,想弥补——”
弥补二字仿佛一根刺扎进了傅寒舟心里,他的眼神瞬间冷若寒霜。
“我不需要你的弥补。”傅寒舟嘴角挂着冷冷的刺笑:“现在不需要,将来也不需要!”
说完,傅寒舟转身出了卧室。
陆晚苏望着他决绝远去的背影,久久没回过神来。
她永远也忘记不了,那天仓库起火时,傅寒舟越过火焰奔向她的瞬间。
她以为她回头了,傅寒舟就愿意接纳她。可现在看来,她伤傅寒舟太深,不是一两日就能解决的。
傅寒舟在门外停了两秒,下了楼。
“先生,夫人没事吧?”佣人走上前。
“陈姨。”傅寒舟淡淡应了声,迟疑了一瞬,才说:“她脚扭伤了,我书房里有药,你给她送过去。”
“先生不自己送吗?”陈姨看着傅寒舟,有些着急。
她在傅家做了一辈子帮佣,以前是照顾傅寒舟母亲的。傅寒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,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样,她当然希望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恩爱和好。
“不了。”傅寒舟语气很淡,听不出什么情绪。
“先生,我冒昧多句嘴。”陈姨迟疑开口:“我觉得夫人现在是真的变了,能看得出来,她是真的很在意先生。今晚夫人一回来,第一时间就是问您在不在家,得知您不在,便一脸失落。先生若还在意夫人,为什么不再试一试呢?”
傅寒舟想到刚刚在卧室里的事,神色微沉,眼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。
“这种话,以后不要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