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又松开了些。
酒保:“既然深爱,那您怎么舍得放她一个人?”
盛庭枭这次沉默了很久,才答了一句话:“我配不上她。”
这次不仅是酒保愣住了,连江晚也愣住了。
酒保觉得这位先生在开玩笑,毕竟从先生走进来后,酒馆里几乎所有女性都会朝着这边看一眼,连旁边带着帽子的女士也不例外。
而且这位先生浑身透着贵气,手上带的手表也价值不菲,容貌气势和财力,怎么还会配不上?
“先生,您太谦虚了。”
盛庭枭却摇摇头,“不,你不知道,她有多好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他的声音很轻,空洞的眼睛里多了很多东西,浓到化不开的深情。
“她很好,世间一切的美好都不及她一分。”
酒保注意到这位先生提起自己的妻子时,神色温柔的不可思议,“您真的很爱她。”
“是,所以我不允许自己有丝毫拖累她的地方。”
酒保却不赞同,“先生,您有没有问过对方,是否觉得您是累赘?”
“不需要问。”
“不,要的,爱情是世界上最不能用常理来理解的存在,或许在您太太眼里,您是最配得上她的。”
听到这里,江晚下意识的点点头,又立刻僵硬了,悄无声息的缩在角落,竖着耳朵。
“是吗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的,先生,您最好快一点哄她,毕竟时间久了女人会变得蛮不讲理,那就更不好哄了。
江晚在心里悄无声息的点点头。
“那。。。。。。我该怎么做?”
盛庭枭的眉头皱起,似乎鲜少主动抛开自己的内心,询问别人的意见。
“您夫人喜欢花吗?”
他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