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极少看见大儿子露出这样的神情。
毕竟,年年一向聪明懂事,是个无所不能的哥哥,还是外人眼里‘烧了高香求来的儿子’,小小年纪评价极高的继承人。
却在此刻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,饱经风霜。
可见在她来之前,年年被骂的有多惨。
江晚忍了忍,才道:“很晚了,年年,先回去休息吧,有什么事明天才说。”
年年立刻擦了擦眼睛,道:“我没事的妈咪,我不累。”
盛庭枭开口:“回去吧,记得交给我。”
“庭枭!”
“妈咪,我可以完成的。爹地,我明天就给你。”
说罢,年年一改刚刚的挫败感,眼里燃起了不服输的火焰,转身回去了。
等门关上后,江晚忍不住说道:“你做什么?对他这么凶。”
“他没有达成要求,需要反省。”
“你好好说,年年不会不懂,你给他点时间,他才七岁!”
“不小了。”
“盛庭枭!”
“小晚,他会继承盛家的产业,照顾妹妹和弟弟,他必须提前学会承担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你可以不用揠苗助长,这不利于他的发展,他还这么小,连充足的睡眠都无法保证,太狠了!”
“他可以受得住。”
“盛庭枭!他才七岁!不是十七岁!我不是不让你教他,但是你得劳逸结合,不能强行逼迫他承受!”
然而,不论江晚怎么说,盛庭枭的态度没有动摇。
最后两人不欢而散。
江晚有些生气盛庭枭的狠心和果决,明明是两人的孩子,却一意孤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