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要命。
姜予安已经微醺,“为什么不让我喝,蛮好喝的呀,甜甜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为了老傅那个瞎眼的,把自己喝出毛病值得吗?姜予安,难过也不能这样!”
蒋延洲隐隐动怒。
他宁愿看到在舞池上将自己过肩摔、都不给他和傅北行一个好脸色的姜予安,也不想看到一个借酒消愁的失恋女!
但话音刚落就被姜予安给打断,“谁告诉你我是难过?”
她眸光清冷,如果不是含糊不清的语气,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有了醉意。
“我明明是高兴!”
“那眼瞎的狗男人才不值得我难过呢,他啊就和你们一样,看不起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,我当初就不该嫁给他!”
“我不就是没有家世背景吗,他就忽然对我那么坏。为了他喜欢的人,在国外还找人绑架我,差点强迫我,说要把我丢进海里喂鱼。明明小时候还喊我小媳妇,结果就我一个人当了真。。。。。。他都想把我杀了,我怎么还会为他难过呢。”
“不过又怎样呢,我有家人的,而且家世根本就不输你们!我就算一辈子不嫁人,我哥哥他们也会把我捧在手心,我不缺人爱的!”
她说着,忽然满脸是泪,哭了又笑。
蒋延洲却从这短短几句话里面听出了巨大的信息量。
——傅北行找人在国外,想杀了她?
眼见姜予安哭着又要去拿酒,他来不及去问那些事,连忙先制止:“圆圆,不能再喝了,你已经醉了!”
“我没醉。”
姜予安擦了眼泪,眼底一片明清,但一字一句的话让她彻底暴露。
“我真的没醉,我要喝。”
“圆圆,不能再喝了!”
蒋延洲想到一会儿要送一个醉鬼回去,他就头疼得厉害。
他朝酒保要了一杯牛奶,心里暗暗感叹商榷上次的做法实在明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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