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婢女蓉儿身上藏药,她贴身服侍姜清颜,定能成功下药,若是没与男人欢好,姜清颜现在会异常痛苦,又怎能安然无恙的说话?
姜清颜对她的诧异置若罔闻,眼眶通红的看向蓉儿,“你是我的贴身婢女,今日家中设宴,我身子不适被你扶回来歇息,才一入房门,便晕了过去,醒来王爷便在我房中了,你来回王爷,告诉大家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蓉儿突然被唤出来,神色惊恐的跪下,“奴婢……奴婢不知啊!”
她只负责听夫人的话,暗地里给小姐和宸王下药,事后诬蔑宸王与小姐苟且,谁也没教她这会儿要怎么说啊!
“你不知?”萧倾澜挑眉,“本王方才便是被你引过来,你同本王说你家小姐性命垂危,向本王求救,方才你又在外言之凿凿,说你家小姐身娇力弱,抵挡不住本王,如此有计划有预谋,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?区区奴婢,竟敢设计本王,冤屈你家小姐。”
“奴婢不敢!奴婢没有啊!”蓉儿浑身颤抖,连忙磕头求饶。
她只是听夫人之命行事,哪里有能力谋划这样的大事。
“够了!宸王敢做不敢当,何苦拿我国公府一个婢子出气?你说你是担心小女有性命之忧前来相助,小女现在可是性命无碍,倒是被你这浪荡行为,坏了闺誉清白,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,又岂会不对她的美貌心动?”
姜怀渊继续栽赃,说的有理有据,让人信服。
门外看戏之人汇聚,听了都纷纷议论:
“姜小姐貌赛貂蝉,身姿婀娜,是个男人看了都心动,宸王也不会例外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世家公子爱慕姜小姐的都排到百里外了。”
萧倾澜听了这些话也不恼,反倒优雅从容道:“姜小姐确实美貌,可肃国公觉得,以本王的身份,喜欢谁人不可得?本王用得着跑到你国公府内院,强迫你家女儿,等着被你抓正着?”
姜怀渊猛地一噎,老脸僵硬。
“对啊!姜家小姐虽美,可宸王乃当朝尚书令,又手握兵权,清雅俊逸,京中贵女爱慕他者,也不知凡几,他何必做这等不耻之事。”
“且宸王素来洁身自好,王府中连个通房都没有,又岂会强迫姜小姐?”
“宸王若说一句想娶妻,只怕咱们肃国公上赶着送女儿,还不一定能巴结上吧?”
“胡说八道!”
姜怀渊朝门外看戏的人,怒吼止声。
众人虽不再议论,可心底都默默有了判断,不大相信萧倾澜一个权倾朝野的亲王,会恬不知耻的来做这种强辱臣女之事。
姚氏眼见风向不对,立刻跟姜怀渊眼神对视,姜怀渊坚持要坐实萧倾澜的罪名,萧倾澜却让人控住了蓉儿。
“事情既跟这个婢女脱不了关系,本王办案多年,便从她身上查起,南风,搜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