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最多只能凝练出指甲盖那么一小点,打一个稳婆都累得慌。
要在危险来临前尽可能多凝聚灵气。
姜佑希需要有自保的能力。
但大约是受人崽子身体的影响,上辈子连续打坐数十年也不分心的她,如今才不过认真了一会儿,思绪便飘了出去。
好想知道亲爹是谁!
问温政南他会说吗?
他走的时候好像挺生气的,眼睛都红了,不会哭吧……
小婴儿在小床上艰难的翻了个身。
睡得香甜。
……
“温相!我要辞官,老子不干了!”
红衣少年如火般明艳,脚踩风火轮冲进宰相府,正准备发一发脾气,看到温政南捧着一串绿珠子发呆,愣了。
“这……是你从不离手的珠串?是陛下送你的那串?”
看着温政南面无表情的模样,红衣少年咽了口口水。
珠串坏了,这家伙的心情一定很糟。
前车之鉴已成黄土。
朝中同僚皆有共识,绝不要在温相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上他。
是哪个倒霉鬼弄坏的?
还活着吗?
温政南:“有事?”
再次开口,红衣少年的声音弱了许多。
“我不想当官了,陛下说过,我想离开就能离开……我想回山了。”
温政南掐了掐眉心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红衣少年被看得越发不自在,心虚之际,温政南终于说话了。
“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?我猜猜,温相滥杀无辜,陷害忠良,清除异己,辜负先帝。”
红衣少年:“没有……是我自己觉得你最近做的太狠了,反正我要走的,以我的武功,你拦不住我。”
温政南只淡淡的吐出几个字:“齐律。”
红衣少年面色一变:“不是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