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婉儿脸上有些不好意思,但语气又是那么理所当然。
张玄看得好笑,便回道:“为什么?”
拓跋婉儿有些愠怒,自己都让他坐到自己旁边,还亲自掰了一半饼给他,他居然这么不识好歹!
“这是殿下的功课啊!是陛下考究公主的,由我代写不适合吧!何况我们的字迹也完全不一样,很容易穿帮的!”
听到张玄是“为自己着想”,拓跋婉儿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,“没关系!等你写完,我再誊抄一遍就是!”
“可还是不妥!”张玄又摇了摇头。
“哪里不妥?”拓跋婉儿立刻追问道。
“陛下给公主布置这些功课,接下来肯定会考教公主,要是公主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,不也是露馅儿吗?”
拓跋婉儿顿时语塞,但又有些不甘心,“反正你只管写,剩下的就交给我就行了!”
却只见张玄又摇了摇头。
拓跋婉儿急了,怎么这么多事啊!就让他写个功课至于这么推三阻四吗?
“又有什么不对?”
“这是陛下布置给公主的功课,跟我没关系啊!我为什么要帮你写?”
拓跋婉儿顿时气得牙痒痒,当即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架到了张玄脖子上。
“你写不写?”
张玄对于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置若罔闻,自顾自地吃起了饼。
“有点干,公主有水吗?”
张玄是笃定了对方不会对自己不利,至少不会伤自己性命,不然对方这千里迢迢的一趟不白来了吗?而且经过昨天的小试牛刀,对方也应该知道自己脑子里装了很多有用的东西,就更不会对自己下手了。
所以这会儿的张玄完全诠释了什么叫恃才傲物。
拓跋婉儿深吸了一口气,起伏的胸脯倒是让张玄有些刮目相看,自己这个未来的老婆相当有料啊!
拓跋婉儿恨恨地撇下匕首,对着旁边的侍女恶狠狠道:“拿水来!”
以古代的卫生条件,装在水囊里的水是很难保持干净的,所以都是临取临用,这也是安营扎寨必须临近水源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