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伯微微发怔。
他从小就被卖入了淮南王府,伺候陈家三代人,他想离开又谈何容易?
“九世子,您说什么傻话,王爷让老奴出来寻你。”
陈长安摇头,没实力,说什么都是白搭。
带着胡伯向院内走去,刚走到院子当中,就听到楚嫣然在那说道。
“王爷,就是这样,陈憨子越来越不懂事。”
“我问他是不是摔断了雪花骢的腿,他不说;十一子跪下为他求情,他丧心病狂,居然打我的心头肉。”
“到了晚上就更过分,彻夜不归,不知去哪里鬼混!”
陈战今年四十有五,生的相貌堂堂。
国字大脸,剑眉星目,高挺的鼻梁下,嘴唇紧闭,仿佛时刻都在准备着下达军令。
杀气腾腾,不怒自威!
陈长安摇头轻笑:“陈王妃,我哪里有银子出去鬼混?”
陈战一身戎装,果断抬头。
楚嫣然跟陈春花等人也向着门口看去,嘴角俱都是露出冷笑。
我便说陈憨子不可能离开,这不是回来了吗?
胡伯赶紧打圆场:“世子,夫人很担心你……”
陈长安笑着摇头:“胡伯,陈王妃是万金之躯,怎会担忧废物生死?”
陈王妃!
两句陈王妃!
“彭!”
陈战勃然大怒,一股冲天的气势爆发!
“陈长安,给我跪下!”
陈长安倒是很听话,规规矩矩的跪在淮南王面前。
“贱民陈长安拜见淮南王,王爷千岁、千岁、千千岁!”
陈战当即面色阴沉。
虎目圆睁,陈战怒道:“你是不是皮子又紧了,需要我给你熟熟?”
陈长安只是如小鹌鹑一样:“王爷,我虽贱民,但未曾做违法之事,您为何如此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