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军权在手,驰骋千里来得爽快。
好歹自己在前世,十六岁入伍,到二十四岁时,已经是军中优秀的兵王,最擅长的就是军事方面的事了。
只要手握重兵雄师,既就是金銮殿上换谁当那九五之尊的皇帝,也都得看自己的脸色,谁要是敢炸刺,收拾他就是了。
军队,就是国之利器,就是牌局里的王炸,没错,就这么定了。
主意已经拿定,永康收回视线,转过身子毫不犹豫地就向外走去,去找他那个穿越过来后名义上的皇帝老子摊牌。
背着双手,迈开方步,正绕过影壁走向院门的时候,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。
是四皇子永泰,身后跟着两名面色凶悍的侍卫,正气势汹汹地从院门外走了进来。
冷不丁的这一撞,把四皇子永泰,撞了个趔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不远处的几名宫女,双手一提裙摆,向前紧跑了几步,在离影壁不远的地方,就跪了下来。
“奴婢,见过四殿下!”
五名宫女,跪在地上低着头,齐齐向四皇子永泰行礼问安。
两名侍卫眼疾手快,从后面扶住了四皇子永泰,这才没使四皇子永泰跌个仰面朝天。
那个前面偷偷跑出去的宫女,也跟在侍卫们的后面,斜了一眼突然从影壁后面冒出来的九皇子永康。
这几天宫里是风声鹤唳,朝堂上也是人心惶惶,太子永焱畏罪自杀,朝中根基十分雄厚的四皇子永泰,很可能会被立为新太子。
加上他母亲祥妃家世显赫,亲戚们又在朝中任职不少,要是大昌皇帝这次重病不起的话,四皇子永泰被加冕为监国太子的可能性都有。
有那些三公九卿的根基资本,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,而是很大。
冷不丁的这一撞之下,稳了稳神的四皇子永泰,向跪在面前不远的几名宫女,懒懒地抬了抬手,示意她们起来。
然后,永泰把目光,投向眼前木桩一样站着的九皇子永康,一脸轻蔑地笑道:“九弟,见了为兄为何不行礼问安?难道前天被宗人府的那顿板子,给打傻了?”
切!给你行礼问安?
做你娘的大头梦去,什么玩意儿!
等小爷我兵符在手,数万铁甲由我统率的时候,小爷我第一个拔你的刺!
去你娘的!永康顿时心里暗骂一句。
然后,双手叉着腰扭了扭,淡淡说道:“前天被宗人府过堂,腰都快被打断了,这四肢僵硬弯不得腰,还请四哥见谅!”
此言一出,倒是让趾高气扬的永泰为之一愣。
为了拷问太子谋逆一案的余党,被宗人府一顿板子,难道把这怂包还给打出骨气了?
这怂包窝囊废,说话不再是低声下气,腰板也挺得直溜了不少,就这么直戳戳往自己面前一站,还真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!
“我说九弟,你这是记恨上哥哥我了啊?宗人府问案,那是皇权赋予的权力,可不是哥哥能左右得了的啊!”
一脸邪笑的永泰,戏谑地盯着永康那张不见一丝慌张、冷酷镇定,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脸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