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想要什么,你都给,是吗?”
“婉宁对我来说,不一样。纪随心,你既然嫁给我,就应该跟我站在同一立场。”
“让我跟你一起对姜婉宁掏心掏肺?傅砚白你脑子没病吧!”
且不提姜婉宁上辈子害得她家破人亡,这辈子两人的身份立场也是原配跟小三的对立关系,他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的?
“纪随心,你不会调香,何苦要跟婉宁争?”
“婉宁是懂调香的,她想参加比赛,只是想要证明她自己。”
“如果你识趣,放弃那个名额,我可以补偿你。”
傅砚白本来是想见纪随心一面,跟她谈离婚的事儿,可一开口,就成了名额之争。
他望着纪随心失望又冷酷的神情,有些怔忪。
这女人,明明不会调香,就为了跟婉宁争风吃醋,不惜拿纪氏来打压婉宁,是不是太过分了?
“傅砚白,你要真那么喜欢姜婉宁,就立刻在离婚协议上签字,我保证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膈应你们俩。还有,这个比赛名额,我要定了,就算你傅砚白出面,也休想阻止我!”
傅砚白急了,他按住纪随心的肩膀:“区区一个名额,值得你跟我怒目相对?”
“我说最后一遍,这个名额,我纪随心要了!”
纪随心仰着头,跟他对视着,丝毫不在怕的。
傅砚白想要透过她的眼睛望进她的心底。
可他看不透她。
说她是吃醋,偏偏她对自己没有半分迷恋,甚至对他一再地释放敌意。
可她好端端的针对婉宁,又是为什么?
“傅砚白,你想宠你的白月光,无数种方式任你选,为何偏偏要来恶心我?”
纪随心一边说,一边推开傅砚白。
傅砚白压低嗓音,“只要你不跟婉宁作对,我可以尝试跟你过日子。”
这是他最后的底线。
纪随心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!
她曾经心心念念想要他接受她,跟她过日子,想不到,竟然那么轻易?
可,真特么讽刺!
她压不住那股子怒意,低头,咬住傅砚白的手臂。
血腥味在口齿之间弥漫,纪随心爽了,抬眼看向男人隐忍的面孔,她冷笑道:“去死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