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是孰非,已十分明显。
江慈平静道,“我用嫁妆供养赵家九年,贴补赵家无数,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,我今日,只有一个要求,那就是和离,赵怀安,你若是个男人,便立刻与我签下和离书,从此以后两不相欠!”
用嫁妆供养赵家九年!
一石惊起千层浪。
“难怪赵家这些年能如此风光,原来竟是用的江氏的嫁妆!”
“受着江氏的恩、花着江氏的钱,可一转眼,竟要娶平妻来羞辱江氏,这是猪狗不如的行为啊!”
“难怪江氏宁愿舍弃一双儿女也要和离,搁谁谁不想和离?”
赵怀素傻了。
她明明是给江慈泼脏水,可事情怎会变成这样?
赵老夫人也已被众人指的抬不起头来。
平西王妃看着赵家这些人狼狈的模样,心里一阵痛快。
赵怀安脸上火辣辣的,此时的他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裳,拉去游街,面子、里子全都丢光丢尽了!
他恨极江慈。
却不得不强压怒火,上前与江慈商议,“娶平妻的事是我不对,但你能不能不要闹了,至少不要在今天闹!”
平西王妃冷笑一声,“事到如今,你还想将罪名强加在我慈儿身上,可想而知,你们赵家这些年是怎么欺负她的,她也是傻,竟被你们赵家吸血吸了九年,如今你既要娶平妻,就请你大发慈悲,给她一纸和离书,放她离开,从此大家桥归桥,路归路,你娶你的美娇娘,她走她的阳光道,各不相干!”
平西王妃的一番话,更是将赵怀安原本就所剩不多的脸面,按在地上磨擦。
他心中是又恨又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