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嗤一声,动作迅速地又用左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。
打的就是你!
女人懵了两秒后,面容扭曲,抡起胳膊就朝我扇了过来:
你个贱人!
我早有提防,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手腕,扣得紧紧的,冷眼睨着她:
这样就受不了就你做的缺德事,打你两巴掌都算轻的。
我告诉你,我沈曦月可不是软柿子,就你找的那几个砸我店的街溜子,已经被我送进了警察局,估计要不了多久,警察就会找你问话了。
女人神情顿变,眉眼间多了丝慌乱,嘴硬道:
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,给我松开。
她用力挣扎起来,在她长长的指甲准备抓我手背之际,我脸一沉,陡然松开手。
猝不及防,她挣扎力道过猛,条件反射往后一退,一屁股跌坐在沙发椅上。
我见她除了脸色白了点外,没有其他异常,刚提起的一颗心也落了下去。
女人的可恨让我一时忘了她还是个孕妇。
我警告你,不要再来招惹我!少耍点肮脏手段,为肚子里孩子积点德吧。
还有,你搞错对象了,一直拖着不肯离婚的人,不是我,而是你身边的这个男人!有本事,你就让他赶紧同意跟我离婚,找人去砸我的花店算什么
女人脸红一阵,白一阵,猛地转头看向病床上的陈浩,一脸错愕:
你骗我。
上次故意在门口说的那番话,还以为这女人会对陈浩施加压力,能顺利和解了,并成功离婚。
哪知道陈浩竟将这女人哄住了,还让她坚信是我一直不肯离。
眼里划过一丝嘲讽,我将视线也移向病床上。
几天不见的男人,此时额头上缠了好几圈白色绷带,半边脸贴着纱布,但仍看得出肿得老高,隐隐露出青紫交加的皮肤。
唇角泛青带紫,结了血痂,上半身被固定夹板包得严严实实,看不出具体问题。
男人自我进来后一直沉默,哪怕我与那女人动手,他也没有丝毫反应。
此刻面对那女人的指控,他只是冷冷扫了她一眼,而后目光深沉地看向我。
你先出去。
隐含怒意的四个字,显然是对那女人说的。
女人脸一沉,愤愤起身,居高临下道:陈浩,这件事你不跟我解释清楚,我跟你没完,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