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海水师鹰船依旧高速前进着,而且还刻意朝着偏离的荷兰轻船冲去。
“疯子!”
“转向!”
“拼了!”
“撞上去!”
“要死一起死!”
……
看着跟疯子盯着自己轻船的南海水师鹰船,荷兰轻船上的军士的血性也激发了出来,恶狠狠的咆哮着,再次改变航向朝着鹰船撞去。
四十米……三十米……二十米。
两军的距离已经能清楚的看清楚对方脸上的神情了。
看着荷兰军士脸上的疯狂,鹰船上的南海水师军士不屑的一笑。
十五米……十米……
眼看着下一刻就要撞上去了,南海水师负责划船的军士齐齐将桨插入一侧海水中,急速行驶的鹰船瞬间来了一个摆尾,向旁边侧滑,与荷兰轻船擦肩而过。
可问题是在擦肩而过的瞬间,鹰船之上喷出一条长达十余米的火柱,刚好从荷兰轻船的船头到船尾扫了遍。
百余条火龙齐齐喷射,但只是一息的时间又消失了,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一息的时间点燃轻船可能性不大,但点燃轻船上的军士却是足够了。
一时间,数百上千的荷兰军士的衣服被点燃。
“啊!”
“啊!”
“我被点燃了!”
“快救火!”
“痛死我了!”
……
一道道惨叫声响起,数百上千被点燃的荷兰军士在轻船上大喊,而后无奈的跳进海中,带起一蓬蓬的水花。
跳进海中,火焰倒是熄灭了,可被烧伤的皮肤经过海水的浸泡,更是剧痛无比。
可他们惊恐的发现,死亡已经笼罩在了他们的头上。
不跳海比跳海存活的可能性更大。
摆尾的南海水师鹰船等的就是这一刻,张弓搭箭。
十几米的距离,对于这些训练有序的南海水师来说闭着眼睛都能射中。
一道道羽箭没入海中扑腾的荷兰军士身体中,带起一蓬蓬的血花,染红了周边的海水。